狂仙

陳風笑

玄幻小說

  職場版:壹個剛進公司的新人,如何在老員工的打壓下生存和發展。   勵誌版:壹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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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五章 沒臉見人

狂仙 by 陳風笑

2018-7-23 20:14

  易書生此來目的,也很簡單,如果可能的話,讓陳鳳凰降下旗桿上的壹個人和三個人頭——掛在那裏,城主府面子上也有點難看。
  所以他先虛言恫嚇,能嚇得住,就先嚇住人,如果對方真的特別軟蛋的話,他並不介意略施薄懲。
  而陳鳳凰的反應,卻是出乎意料的強硬,易書生直覺感到,這個人不好招惹。
  事實上,他雖然拿戰兵恐嚇,但是他並沒有倚仗天仙的修為去強壓對方,這裏面味道就很足了。
  至於他說對方年紀輕輕,大抵也不是貶低的意思,而是婉轉地點出壹個事實:此人這般年紀,就可以誅殺四個靈仙,實在是前途無量,誰想執意為難的話,最好想壹想後果。
  反正他這壹番做作,表明了城主府的態度,也算是對巧器門有了交待:不是我們不管,而是人家占理。
  易書生才走了沒多遠,旁邊的死者家屬就不幹了,攔著他哭天搶地地喊冤,更有人指著陳太忠破口大罵,壹時間,現場混亂異常。
  依著陳太忠往日的性子,直接就出刀砍人了——反正他是要搞族誅的,死者的家屬,殺壹個是壹個,哪裏由得他們放潑?
  不過易書生沒走遠,周邊還有城主府的衛兵虎視眈眈,陳太忠不欲留給人什麽借口,強壓怒火,壹閃身躲過壹塊石頭,轉身走進門禁。
  進門禁的時候,大陣自然是要關閉壹下。
  扔石頭的是個七八歲的熊孩子,他見對方只是避讓,又想走開,登時著急了,又抓起壹塊大石頭,追上去,沖著對方的後背狠狠地拍去。
  陳太忠的身子微微壹側,就避開了這壹擊,下壹刻,他的刀光壹閃,直接將這熊孩子攔腰斬做兩段。
  熊孩子落地之後,還沒死去,痛苦地扭來扭去,尖聲利嚎著,“媽媽,他打我……”
  “混蛋!”其他人登時就爆發了,“對壹個孩子,妳也下得了這樣的毒手?”
  “易先生,妳不要走,看看這殘忍的殺人兇手,城主府真的不管?”
  易書生聞言轉過身來,看到壹個小孩被斬做半截,在地上扭來扭去,也是忍不住眉頭微微壹皺,嘴巴壹抖,似乎要說話。
  陳太忠不等他說話,擡手將陣法歸位,只見白光壹閃,大陣又起,而那小孩的身體,明顯是在大陣之內。
  易書生見狀,微微地搖壹下頭,轉身繼續走,沒有在說壹個字。
  他能說什麽?別看陳鳳凰剛才不理會眾人的謾罵,人家的殺心壹點都沒變,不過那是在院子外面,不好界定界限。
  哪怕院子外面也是陳鳳凰買的地,但是沒有明顯的界限,大家就可以當作不知道,所以那廝不好下毒手。
  至於說跟進門禁裏了,那真是活該,死了都白死,院墻和門禁,就是陳鳳凰地盤的昭示。
  手段殘忍不?殘忍!孩子可憐不?可憐!但是……那是院子主人的地盤!
  見他離開,那些死者家屬卻不肯幹休,堵在院子外面大罵,各種的難聽話層出不窮。
  殊不料,陳太忠是個奇葩,別人罵得越狠,他就開心——妳罵人是因為氣憤,是因為心痛,是因為妳無法報復。
  妳罵得越狠,越證明妳難受,我何必要因為妳的難受,而讓自己不開心?
  不過,那些家屬也不是易與之輩,通訊鶴此起彼伏,不住地呼喚各自的親朋好友。
  到得中午時分,院子外面已經圍了四五百號人,在別人看來,且不說來的人有用沒有,起碼陳鳳凰想要逃走,是很難了。
  也有那不含糊的,要直接跟陳鳳凰對話,希望他給個交待——其中有個九級靈仙,跳騰得特別厲害。
  陳太忠也不多說,直接把大陣關了,沖他勾壹勾手,“想跟我談?有種妳就進來!”
  九級靈仙還真不敢進,他倒不是懷疑,自己壹定打不過對方,但是對方明顯是個瘋子,跟這種人生死相搏,劃不來的。
  而且院子裏,是對方的地盤,誰知道裏面還有什麽兇險陣法?他若是直接答應下來,反倒是他自己輕率了。
  就在這樣的喧鬧中,壹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,當天晚上,陳太忠又悄悄地潛出院子,隱身去寧樹風家走壹趟。
  不管別人怎麽說,他認為寧樹風是因為自己才死的,而陳某人雖然強勢,但是其實……他非常排斥看到某些場景,他不想讓自己尷尬。
  如果寧樹風的妻子大罵他壹頓——哪怕不罵他,只是幽怨地看他兩眼,他都恨不得壹頭撞死,沒錯,他沒臉面對寧樹風的家屬。
  哪怕對方表示原諒,他都受不了。
  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要沈家代為轉交靈石,沒臉見人啊。
  不過隱身過去看壹看,那就好多了,起碼對方看不見他,他就覺得不算太尷尬。
  寧樹風家裏愁雲慘淡,妻子老小穿著喪服,也沒誰有興趣說話。
  但是他還是記住壹句話,寧樹風的妻子嘀咕了壹句,“樹風,巧器門咱鬥不過,但是小明長大學成,早晚要拿朱老七的人頭來祭奠妳……妳放心,這個事情我壹定幫妳記著。”
  朱老七,陳太忠默默地點點頭,心說明天我再等壹天,若是還沒有巧器門的消息,那我就主動出擊,先找到朱老七,幫妳幹掉他。
  殊不料,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,圍在院子外的人群猛地寂靜了下來,壹個個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麽,多是壹副如釋重負的表情,更有人眉眼間帶著壹絲喜色。
  陳太忠壹直在隱身觀察著這些人,見狀自然要心生疑惑,少不得悄悄地湊過去,聽他們在談些什麽。
  “等明天巧器門的大人來了,且看這廝如何張狂,”說話的人聲音都不高,很明顯,他們是怕院子主人得了消息,喪家之犬壹般奪路而逃。
  巧器門的人要來了嗎?陳太忠抿壹抿嘴,悄然離開,也是該做點準備了。
  又壹天,就在外面人咬牙切齒的期待中度過了,院子主人只是在天擦擦黑的時候出來壹趟,采購了壹些食物。
  他出來的極為突然,周邊圍觀的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,有兩個高階靈仙去吃酒了,接到消息趕過來,不成想他已然回了院子。
  這倆高階靈仙中,就有那個曾經叫陣的九級靈仙,他對著院子破口大罵,“小賊,也只敢趁我不在的時候,偷偷溜出去,這次,我再也不離開了。”
  妳就作死吧,陳太忠強忍著心中的不滿——本來不關妳的事,卻是非要上桿子找死,是為了出風頭,還是為了討好巧器門?
  不過,這也都無所謂了,等明天巧器門的人來,就可以見真章了。
  第二天上午,陰,臨近中午之際,壹艘靈舟自遠處飛來,靈舟上的標識,是壹個墨鬥,壹把規尺,正是以制器而聞名的巧器門標識。
  靈舟方才落地,上面就走下三人來,其中壹個女性,眉心有顆紅痣,她看壹眼四周圍觀的人群,不耐煩地皺壹下眉頭,淩空飛起,沖著地面重重壹掌,然後冷斥壹聲。
  “巧器門辦事,無關人等退散。”
  只壹掌,地上便出現壹個方圓五米、深達半米的大坑,碎石亂濺。
  可憐周圍圍觀的人,多是死者的家屬後親朋好友,他們還指望著,上門能為他們做主。
  殊不料,巧器門雖然來人了,可是壹旦攆人,連他們都包括在內,亂濺的碎石,甚至打中了幾個老布躲閃的人。
  可見這上門行事,眼裏根本是目無余子。
  這便是為人鷹犬的悲哀了,奇怪的是,女子這麽做,居然沒有人表示不滿,眾人聞言,只是默然退向遠處。
  緊接著,有個鷹鉤鼻的年輕人,走到門禁處,沈聲發話,“裏面的人聽著,速速出來,迎接巧器門的問訊,不要自誤。”
  八級靈仙?陳太忠見到此人的修為,也不出院子,而是隱在院子裏發話,“我聽風鎮的九級遊仙寧樹風,可是死在妳手裏?”
  “九級遊仙?”鷹鉤鼻的眉頭微微壹皺,然後不屑地哼壹聲,“我從來不記螻蟻的名字,不過,我確實殺了壹個螻蟻……妳不出院子接受問訊,莫非是想死?”
  最後壹句的問話,他已經是聲色俱厲。
  回答他的,是壹道淩厲無匹的刀光。
  陳太忠這壹刀,並未斬向院子外,而是直接斬向那個被吊在半空的靈仙,他捉的四個人,已經死了三個,這壹人也被天燈燒掉了大半條腿,有壹口氣沒壹口氣地掛在那裏掙命。
  此人的神智早就模糊,此刻吃這壹刀,也不過是早死早超生,於大局無礙。
  但是那鷹鉤鼻靈仙見狀,禁不住勃然大怒,“混蛋,妳想死不成?”
  縱然他眼裏沒有這些螻蟻,但是那四人,卻是因為巧器門的事,才遭到了對方的毒手。
  此刻,唯壹的幸存者,在巧器門弟子面前被殺死,這就是當面打臉了——沒錯,螻蟻的性命不重要,重要的是巧器門的尊嚴,受到了嚴重挑釁。
  他是如此地憤怒,以至於呵斥完之後,壹擡手就打出了壹顆物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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