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金陵十二钗之李纨三难贾宝玉 by lqyon
2018-5-28 19:31
定睛看时,原来竟是那四妹妹惜春一时尿急,撅着两瓣肥白屁股,蹲地嗤嗤的尿,如飞珠溅玉,冲破青苔萱草。梨形纤细的腰肢,股沟一簇淫縻阴毛,若隐若现。
宝玉猛然一见,看得好不动火,故意唬道:「好个大姑娘家,躲在这撒野溺尿?看!裙子都溅湿了,还不如脱了乾脆。」那惜春见人来了,吓了一跳,忙甩抖屁股,不及拭抹,提了裙裤,便往树丛石後闪躲。探头见是宝玉,发嗔起来道:
「你这坏二哥,净做些鼠窃狗偷没道理的勾当。」却羞得心跳耳热,掩掩缩缩,欲前又却。
那贾惜春乃金陵十二钗之一,排在第八位。父亲贾敬只想着炼丹成仙,而母亲又早逝,兄长贾珍好色无耻,行事龌龊。自小缺少疼爱,自然性格乖僻离群、冷漠孤僻,平素唯爱绘画对弈,翻阅佛经。
惜春唯与宝玉二人从小顽耍戏谑,无所不至,交契最厚。如今正当十 六、七 岁妙龄,俨然成人,眼含秋水,脸若桃花,神态娇憨,身段婀娜。其丰姿绰约,不能尽言。
宝玉不觉心荡目摇,精魂已丢,上前揽其腰,亲了个嘴,口中喃喃呐呐:
「好妹妹,出落得恁是水葱儿的一般。小便怎可不拭屁股,让阿哥帮忙则个。」手儿伸进惜春裤内,只觉胯间丰隆,滑润一片,阴毫稀稀。
惜春不觉紧夹双腿,偎於宝玉怀里,脸上热如火灸,急道:「二哥哥,顽笑不得!别人看见像什麽样!」她原以为宝玉是少年放逸,还与自己混打混闹,一垂首才觉得裙裤俱开。
宝玉又把惜春口呜啜一番,一手就去姑娘怀里乱扯衣裙。惜春按住,羞道:
「二哥哥!光天化日下,好不知进退!这般胡行乱闹,被人瞧见成可体统!」宝玉不顾,伸手把惜春搂於胸前,且除那束胸之带,两只玉乳跳将出来,光滑如脂,乳晕艳若俏梅。宝玉手捻双乳,嗅啜吮咂。
惜春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此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,挣扎不止,只觉娇慵乏力,樱桃小嘴又被宝玉噙住,被吮咂的「唔唔」不得出声。宝玉腰间那话儿不禁翘了翘,手扯少女亵裤,就要行那云雨之事。
惜春大急,粉脸滚烫,用力挣脱,叫道:「二哥哥,放尊重些!倘若被太太知觉了,我这条性命可是不要活的。你我兄妹,怕在这府里都呆不下去!」宝玉被强不过,只得放手。见四顾周遭并无一人,搂住惜春,索性老着脸道:「好妹妹,我实爱你不过!适间是得罪了,幸宽恕了我这一回。以後凭你要甚麽,无不领命。」惜春羞得满面通红,嗔道:「你,你好无耻!」宝玉不顾,竟捧了惜春的小嘴,着实吮咂了一回,又探入她的罗衫内,手扪那两窝酥乳,满把盈盈地握一回,才肯罢手。那惜春犹如得了赦书一般,羞红着脸,急匆匆挣脱而去。
却说宝玉平素虽承姐妹们顾盼好情,难的沾上半分实味。这次惆怅归来,自是行忘止,食忘飨,真个是「三个小鬼丢了俩——失魂落魄」。
那惜春回来,想起先前宝玉之言行,不觉一阵心跳耳热,神思困倦起来。自己连忙收摄心神,先掩了屋门,坐了一回,把《金刚顶经》念了一遍。吃了晚饭,点上香,拜了菩萨,屏息垂帘,跏趺坐下,断除妄想,趁向真如。
二人均是成日神不守舍,茶饭无心,起坐恍惚。且这厢不题。
却说春天夏来,这日王夫人胞兄蒙恩王子腾升了内阁大学士,消息传到贾府。
贾母因命大宴宾客,两府中俱悬灯结彩,屏开鸾凤,褥设芙蓉,笙箫鼓乐之音,通衢越巷。
宝玉白日间待客,又陪贾母玩笑。直至晚间客散时,想起李纨所托赵姨娘之事,又思重温旧情,只推说夜深体乏,且不能胜酒,要先回去歇息。便叫小厮们私下准备了彩缎两端,金玉杯各三件,两只金华火腿,一尾西湖鳜鱼,十根羊鞭,并两瓶酱小菜、细果甜食、肴品点心,装了大攒盒,悄悄往赵姨娘处来。
贾母怕宝玉多喝了酒,放心不下,叫鸳鸯随後跟着。
鸳鸯一径过来,刚至园门前,只见角门虚掩,犹未上闩,心中暗自纳罕。此时园内无人来往,只有姨娘房子里灯光掩映,微月半天。鸳鸯又不曾有伴,也不曾提灯,独自一个,脚步又轻,所以宝玉并不曾觉察理会,自顾进了院门。
恰好赵姨娘半倚在堂前杨妃榻上,雾鬓云鬟,杏脸飞霞,歪束着一条淡紫汗巾,底下是水红洒花夹裤,也散着裤腿,愈增出一种媚态。
宝玉走近榻傍将身跪下道:「姨娘在上,儿子叩见。」赵姨娘见一人跨入屋门,正遂起身相迎,细看却是那令她相思断肠的大情郎宝二爷。夜灯下,见宝玉貌俊风流,雅度翩翩,心头早已乐开了花,却又憋着怨气,叹道:「死到哪里去了?活见不着一个鬼。」宝玉堆笑道:「死不了的,怎撇得下姨娘?」赵姨娘笑道:「成天不见,你怕是去勾了姘头!」宝玉笑道:「姘头找不得,常言说:『宁恋本家一枝花,不贪墙外春满园』哩!姨娘却是爷的真姘头!「赵氏嗔骂道:「扯臊!二爷吃着碗里的、看着盆里的、想着锅里的哩!我这里还有酸梅汤,二爷要不要也吃上一盏?」便撩起裙角,露出骚牝。
宝玉见她春心缭乱,上前伸手将阴户一摸,莲瓣高凸肥茂,肉唇黏滑,果然是「阴丛含清露,牝花漫野蒿。」心喜欲狂,缩下身子去,又伸舌头在阴门中乱舔,舔得那姨娘骚浪难持,腰肢只是乱扭,好似浑身骨架均被拆散。
宝玉又一口含住了花心,咂了一阵莲房滴露,细细吃了,果觉如饮村醪白酒,味道也还算醇正,便赞不绝道:「且沽姨娘酒,再挑姨娘牝。阿哥采野花,一杯醉已浓。我的小妈,让爷来疼你一回。」伸手就去扯她的小衣。
却怎知螳螂捕蝉,黄雀在後。鸳鸯跟在後头,行至门首,听得淫声浪语,便悄悄地走到窗下,只见里面尚有灯光,便用舌头舐破窗纸,往里一瞧,却是宝玉与赵姨娘二人。心中痛骂赵姨娘,这惯偷主子的婆娘!
姨娘假意道:「好大胆,我是你的姨娘庶母,都是这样得的?还不放手,看我叫起来就了不得。小贼囚,大青天白日来强 奸。若撞了老爷回来,你就该万死了。」犹半推半就,宝玉见她如此做作,也假意斥道:「你这淫妇!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露屄卖骚!不怕老爷的家法打屁股!」一把按住她的肥臀,把那骚肉又按又揉,捏住阴蒂拉扯抚摩。
姨娘要拿手掩时,早已被他摸着那肉篷篷的骚牝儿,被他调弄得慾火勃烧,任他胡来。宝玉即将她抱到床上,褪去小衣。自己忙脱了裤子,挺着那话对准胯中。
姨娘一面把屁股撅着,拿阴户就他的阳物,一面假意说道:「我当你是顽,你竟当真弄起我来,竟敢不把姨娘当长辈麽?」宝玉笑道:「姨娘原本就是儿子的半个媳妇。」屌儿在牝门只摩不进。